TL;DR - 請看最後一段的workaround。
今天台大計中的SSLVPN client pulse-secure升級到9.0r2.0了，我更新完之後測了一下，發現連登入的頁面都連不上
"Unacceptable TLS certificate"
於是開始了一番debug...
由於這個錯誤訊息在pulse-secure的檔案裡沒有，因此懷疑是WebKitGTK的問題。用ceiba-dl測了一下，果然是這樣。
把source code們拿出來探究一番，從WebKitGTK，libsoup，glib-networking，最後到GnuTLS和p11-kit...
經過追查，確認是當年TWCA提交給Mozilla的證書有問題，而GnuTLS檢查過於嚴格，才導致連線失敗。
(詳細技術內容可參考我回報給GnuTLS的issue)
這次感想有兩點：
- 第一次看到一個certificate chain裡的intermediate CA同時也是個root CA的，腦筋有點轉不太過來
- 台灣廠商不EY(?)
Workaround很簡單，把TWCA Global Root CA從mozilla.trust.p11-kit這個檔案移除，再跑一遍sudo trust extract-compat就好了。